海c

很快射了出来,前头去了的时候,后面也就痉挛般绞紧。

    于适在他来之前忍了很久,这一遭就被榨了出来,体液使他们的腹间湿而温热,些许檀腥的气味也裹挟着一些热度飘散开,腹部被这样的液体和气体温着,就很容易陷入一种懒散的倦怠。

    于适放了陈牧驰的那条舌头,鼻尖戳进他的颈间,在那儿嗅了一嗅,重又靠回到沙发上,他的手还放在陈牧驰的后颈上,仍然是捏了几下那儿:“脖子让我咬咬。”

    陈牧驰还在喘气,听到于适的话闷闷地应了一声,哆嗦着腿,夹着一xue的jingye从于适的腿上离开。

    于适还算体贴,知道在这时候扶一把他的腰,陈牧驰转过去时,xue里的jingye溢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于适的牛仔裤上,开出来几朵小白花儿,于适的手指也“啪嗒、啪嗒”敲着陈牧驰的腰rou,用漫不经心的目光去描摹陈牧驰绷紧了的背肌,待这具身体又坐在去时,还是掐紧了陈牧驰的腰。

    “啊……”

    被cao开了的xue,再吃一回jiba并没有那么困难了,但那根东西进去时,xue里含着的精水就往外溢。陈牧驰夹不住那些液体,无法控制的流出让他有些莫名羞耻,但他嗅着空气里的海潮气息,还是将那根东西吞到了底。

    完全坐下去时,陈牧驰茫然地启了嘴唇,喉结滚颤了几下,发出断断续续的柔软音节,像是一声叹。

    于适听见了,贴到陈牧驰的背上去,用衬衣前头的一排扣子去磨他的脊骨,下巴靠上陈牧驰的肩膀,看他潮红色的脸颊和眼窝里湿润的那一点,就近咬住了他的耳垂。

    陈牧驰手小脚小,耳朵也是小小的,长得很像一只标致的饺子,耳垂rou的弧度十分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