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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也挺厚实,耐咬,然而又敏感得要命,虽然外表看着木愣一些,但往那儿稍稍吹口气,就会红得很彻底,有时于适看他给自己换耳钉,都能在细针穿进去时,看见陈牧驰的箭肩头微微抖了一下。 于适其实格外喜欢弄这里,但他今天没有花太多功夫去撩拨它,只是含着那一片软rou,偶尔用舌头拨弄一下,那耳垂就好像身体不适时放进嘴里的含片,被唾液慢慢消解了形状,最终融化成一摊液体。 陈牧驰也确实融化成了一摊水,被含着耳垂的舌头,被捏着他那对抖颤奶rou的茧子手,被xue里那一根在rou壁间突突直跳的jiba,也被在他的后颈与于适的鼻尖之间来来回回的气流,弄得软成一摊。 于适在闻他的味道,一个Beta的味道,总之当然不会是信息素的气味,陈牧驰猜想于适能从他身上嗅到香水气味,并默默祈祷这香水不会让于适的鼻子觉得不舒服——上次于适在闻他时打了个大喷嚏,Alpha在发情期中情绪波动很大,在那时基因中的蛮横占了上风,且让陈牧驰的后颈遭了殃。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陈牧驰每天都要用掉半瓶粉底液去遮脖子上的痕迹,对此仍心有余悸。 好在这次的味道没有踩中于适的雷点,Alpha的尖齿只是照常扎进去,将信息素往里渡,而后余下的牙齿配合着钳住陈牧驰的颈rou,完成标记的一套程序。 这些动作天然地刻进了Alpha的基因里,于适熟门熟路地完成一套流程,让那些躁动不安的信息素进入到陈牧驰的血液里去,被发情期折腾了许久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下来。 但陈牧驰就没那么好受了,脖子被于适的尖齿标记时,咸涩的水汽海潮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