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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于适朝着他的耳边轻声说,呼出来的潮热气体钻进了陈牧驰的耳洞,用细长信子去舔那些没有皮肤保护的嫩rou,陈牧驰的眼睫在这般的痒意中哆嗦了几下,他的胸口缓慢地起——又伏下去,但还是喘不上气,那双湿漉漉的目垂下去,去看被他的影子整个笼罩住的,单人沙发里的于适。

    于适这时也将目光从那濒死般的胸口移上去,睫毛掀起来露出眼中的黑白,黑瞳仁像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聚焦在陈牧驰面上不知哪个部分,被下睫毛遮挡的眼睑仍是哭过之后的微红,嘴唇也是这般色彩,唇角与那一双冷的眼睛截然相反,勾起一点弧度。

    “哥哥,”于适的手指轻轻敲在陈牧驰的后颈上,“你亲亲我呗。”

    于是陈牧驰低下头,把嘴唇和舌头都递过去,舌尖碰一碰于适翘起的上唇,但于适无动于衷,杵在那里等他来亲他,所以陈牧驰只好把自己的高个子折叠起来,努力弯下腰用舌尖去碰于适唇缝中的齿。

    密码正确。陈牧驰打开了那两排齿关,缓缓地把舌头舔进去,怯怯一碰于适的那条舌,后者的嘴唇终于贴了上来,捏起他后颈的一小片皮rou,一边亲他,一边去揉那一块儿。

    陈牧驰知道这是催促的意思,他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慢慢抬腰,于适乘人之危去欺负他,每逢那xue儿把jiba吞到底,于适就会去咬他的舌尖。

    那力道并不重,大概与被动物幼崽的乳牙啃咬等同,但放在这个场景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向着痒发展,就变成了一种暧昧的调情。

    陈牧驰很难拒绝这样温情的举动,他会在床上被cao得泪失禁,也很容易因为一点小动作而格外兴奋,这兴奋劲儿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