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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前头那分量不小的一根。 磨蹭了太久,于适没多少耐心了。这大家伙被他握在手里,像抓着玩具似的没轻没重地摸,于适手心里的茧子磨得陈牧驰很痛,他咬着嘴唇发出一点被压榨的轻哼,像只小母牛似的被挤出一些奶白色的水,全挤在了于适的手心里。 那些水被于适的手指推着塞进陈牧驰的xue里,Beta的身体天生就不适合做下位,那里总是紧而干涩的,但是于适深谙叫这人浪荡的方法,陈牧驰很快就被于适的几根手指弄得溃不成军,他的小腿跪不住了,几乎要坐在于适的腿上,但还是勉力抬着下半身,好让于适的手指更方便地把他拓开。 那根早先被撸出来也液体的东西,在这过程中让于适的手cao射了一回,湿漉漉的精水喷在于适的裤子上,他抹了些往陈牧驰的嘴巴里送,后者的舌头被腻白的水线缠住,小狗儿似的哈着气,一双爪子笨拙地去解于适的牛仔裤。 那双笨笨的爪子解开了于适的裤子,就代替他的手把xue口撑开,抚着Alpha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东西,让它慢慢地钉进自己的身体里,在堆挤的壁rou中凿开一条细缝,凿出自己的形状然后嵌进去。 这之后,陈牧驰很自发地把自己当作一件taonongjiba的物什,腰带着xue一起一伏,内壁被磨出了湿淋淋的水,颈子和锁骨——那些皮rou较薄的地方很快就红透了,而无形的手又钳住了他的脖子,让他仰着头,含着一汪泪艰难地呼吸。 于适靠在沙发靠背上半阖着眼,只能看到陈牧驰的下巴,他把人捉来,咬住陈牧驰下巴那块儿的软rou,漫不经心地摸着陈牧驰鬓角的柔软碎发,慢慢地用舌头去舔他的皮rou,舔到他的下唇,又把人拉下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