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c
来的麻颤。 时间显得漫长,过了许久陈牧驰又开始盯着地板看,在这个过程中他大概射了有一次,或者两次,四肢酸软,觉得自己要跪不住了。 这时候他看到于适的手,两指中夹着一支将要燃尽的香烟,那暗红色的火光在陈牧驰逐渐涣散的视线中变成了满地的光火——原来才过了不到一支烟的时间。 那群红色的火向他贴近,陈牧驰能感到热气扑面,他拿不准,他不知道于适是不是想要…… 烟头的火被碾灭,发出“嗞嗞”细响,于适捻起一些粉末状的皮质碎屑,摊开手,将那些碎末吹走了,用已经熄灭了的烟头去温陈牧驰的嘴唇:“不躲啊。” 于适蹲下去看陈牧驰那张湿漉漉的脸,两指仿若夹烟似的,夹住陈牧驰的耳廓软骨,很亲昵地摩挲他的耳朵,面上有一点点浅笑,黑瞳仁湿润,显得很无辜,却问:“不怕我烫你?” 陈牧驰轻轻地摇了摇头。于适的笑意更多了一些,金属链子在他的手里叮叮当当作响,他收短了那链条,撩开小桌子,或者是小狗额前的湿发,去亲他的眉心。 陈牧驰被持续的性高潮和一个吻完全按进了情欲里,他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桌子还是狗狗,总归四肢是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发颤的身体和缠束的皮带让他看起来像只作茧自缚的蚕。 而于适屈起指节,轻轻地敲在皮带被烧得缺失的那一块儿。 Alpha信息素的浓度在陈牧驰闻不到的范围里,所以他不知道无形的海水漫上来,海潮泛起白色的浪,像拍打礁石一样抚过他的皮肤,一寸一寸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已让他全然浸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