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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他而言,只有前者。

    “我知道。”

    于适的牙齿贴着后颈的标记痕,他慢慢地吸进那片温热皮肤的混杂气味,又慢慢地呼出来,齿尖找到原先的咬痕浅坑。

    陈牧驰看不见这一切,但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他下意识地向前躲,却忘了xue还被人cao着,于适还在这时挪开了放在他胸前的手,这让陈牧驰整个上半身都倒了下去,手肘砸在地板上,只余小腿还在沙发面儿上留了些,被于适那根蛰伏了一会儿又再次动起来的性器cao着。

    “啊、于适……”

    Alpha的物什还胀着硕大的结,还在他的xue里射精,硬得像一根棍子,就这么在他的身体里又磨动起来,陈牧驰在慌乱中回头,看见于适半跪在沙发上,衬衫皱巴巴的沾了些水渍,牛仔裤的拉链大开着,伸出来的一根东西正给他上刑。

    手肘的骨头因cao动而被磨得格外痛,陈牧驰又哑着声音呜咽了几下,想让于适至少换个姿势,而后者只是垂下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很温柔地说:“乖呀”。

    这让陈牧驰想起之前的一次,他的手肘也这样撑在地板上,小臂和大臂,小腿和大腿折叠着被皮带捆缚——他应该扮演一张桌子的,可于适帮他安好所有的束缚,又意犹未尽地给他戴上一只项圈。

    项圈的链子在于适的左手,他用右手燃一支烟——没有吸,于适从不会去做损害身体的事,只是让烟雾贴近自己的鼻尖,慢慢地去嗅,灰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眼中的神情。

    而陈牧驰尽职尽责地当一张桌子,他低着头,只能看清于适那覆着薄薄皮肤的足背,他用眼睛去摹画那些条形的青色筋脉,以此来转移塞在后xue里的那颗震动玩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