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

    三两下蹬掉制服裤,连带着糊满白浊的平角内裤也丢在地上。秦殊业不着寸缕的,健壮有力的身躯重新坐回来。

    欣赏了一会儿这副完美的躯体,林秽的手搭在他的腰窝处摩挲。

    “现在,帮我把裤子解开?”

    世界像是突然被拉闸,秦殊业的眼前陷入无尽的漆黑里。大概是被剥夺了视觉吧。

    他很乐意配合向导的小情趣。

    伸出手从林秽的小腹往下摸,刚摸进衣服下摆碰到裤腰时却被对方捉住了手腕。

    “错了哦。”

    林秽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他将秦殊业的手拢着举过对方头顶。

    秦殊业会意地弯下腰,用鼻尖拱起礼服的衣摆,舌头与牙齿并用地试图解开交叠的纽扣。

    没有了视觉,他只能用舌尖一点点描画出系扣的模样,猜测是什么样式的解法。

    在浑身都燥热难耐的情况下专注去用嘴解扣子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尤其是他不能用更直接的办法咬掉那颗纽扣。

    “做的不错.....我的小狼。”

    林秽奖励性地轻抚他的侧脸,赞扬道。

    鼻尖沁出汗珠,秦殊业心口一窒,下半身诚实地因为林秽的这个暧昧亲密的称呼而更加兴奋起来。

    好不容易将裤子解开,秦殊业的动作堪称迅速地叼开内裤,把带着向导素味道的性器释放出来。

    现在的姿势不太方便,林秽半坐起身捞来那瓶透明润滑液。

    哨兵窄瘦的腰与腿是极有力的。即使他现在需要塌下腰翘起臀,跪直了腿好让林秽的手能更方便地掰开他的屁股。

    林秽将冰凉的润滑液倒在掌心搓热才试探性地从他的臀缝里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