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秦殊业饱满的胸肌上,凉得他一下绷紧了肌rou,又在那只手的摩挲揉按下渐渐放松。

    林秽细瘦的右腕被握住,坚硬的齿列与舌交替品尝着他修长的指节,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流下。

    “呃嗯.......”

    林秽的五指舒张开将鼓胀的胸肌收拢,手感极好的乳rou从指缝间溢出。他忍不住用了些力道揉捏,感受柔韧的肌rou在掌心下弹动。

    嘴里含着手指,半边胸肌被包裹住揉弄着。秦殊业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从鼻腔里溢出两声轻哼。

    掌心下的皮肤触感光滑,林秽又顺着本能揉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将手移开,林秽才发现硕大胸肌上浅色乳晕的位置有着凹陷的小孔。

    “内陷乳?”

    林秽饶有兴趣地拿修得圆润平滑的指甲去拨弄那个柔软的小孔,试图将藏在里面的乳粒给抠出来。

    秦殊业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大。

    从胸膛骤然蔓延开的猛烈刺激像是过电般直击下腹,连脚趾都难以忍耐地蜷起。绷紧的腿肚肌rou弹动,正溺水般紧紧夹住林秽的腰。

    他难以自控地躬下身躲过林秽的动作,胸膛起伏不定地剧烈喘息着。

    “这么敏感啊....那不碰了。”

    林秽安抚地将手放到他的头顶,揉了揉正不安抖动的毛绒狼耳。

    缓过劲的秦殊业懒懒蹭着他掌心,嗓音微哑道:“只要你想,随便你玩。”

    永久结合后的向导像是在哨兵身上安了实时的监控,连细微的变化都能被完全地掌控。

    比如,刚刚秦殊业已经射了。

    “很诱人的提议。”

    林秽拍拍他的侧腰。“还是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