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严厉点,在座的晚辈不管情不情愿都得给他跪下赔不是。

    「你爹娘就是这麽教你对长辈说话的吗?」苏纪茂瞪了眼苏繁。

    被抓七寸,苏繁唯唯诺诺地给苏纪珅赔不是,「侄儿失言,七叔莫怪罪。」

    苏纪珅摆摆手,显得不耐烦,其他人见状,也都谨慎起来。

    另一边,苏蕴的院子里,特地重新规整过的屋子,她安静地躺在一张小床上,苏柚给她用了药,已经进入深睡。

    「开始吧。」苏柚拿起刀,面向众人平静地说。

    ……

    苏蕴是被疼醒的,然後是整夜整夜的哭泣和SHeNY1N。

    苏柚就躺在外间的榻上,只要她受不住,他就起身过去看看。

    「还不如Si了算……呜呜……」

    「我真的吃不下……」

    几个丫鬟在床边哄她进食,可谓焦头烂额。

    小喜甚至哭着劝她:「柚哥说了,您不吃就好得慢,疼的时间就长。」

    苏蕴蓬头垢面,「我这样还不是他害的,他不是我弟弟……呜……疼Si我了疼Si我了……」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醒来,整条腿仿佛被锯掉般疼痛,而她的好弟弟跟其他大夫在互相说场面话,後面还交流起了包紮的手艺,无视她的惨叫。

    苏柚闲庭信步地走进来,看了眼包紮的部位,确定没再渗血,便又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他身後苏蕴摔了枕头。

    苏澹见不得苏蕴那副样子,怕自己心软胡乱答应对方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所以很少进屋,今天他本该去拜访一位师长,但临时有了事要跟苏柚碰头,便过来看看。

    「先前你忙没告诉你,日子定下了,後日起灵。」

    苏柚有些意外,更多的是茫然,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