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路过,亲一口

带出细细碎碎的喘,我的一根指头探进了xue口,只是久未造访干涩难入,我想去找桌屉里的脂膏,中途却瞧见水灵灵的瓜果。

    于是我拿了几颗葡萄,上面犹带着少量碎冰,囫囵抹了,将它抵入那xue里。

    刚一触碰,沈仲平立刻睁开了眼睛,呼吸扑在我面上,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欲说的言辞被我的唇舌堵着,只从喉咙里滚出含混的呜咽。

    带着凉意的水果不容拒绝的推进了xue道之中,复被紧窒的肠rou搅碎,挤压出的黏甘汁液被体温温热,润滑了干燥的甬道,手指再次挤入时顺畅许多,偶尔还能碰到些许果rou。

    我又插入了两根手指,寻找着沈仲平体内那处敏感的xue心,那里位置很浅,加上熟悉,我的指尖很容易便能触及那片凸起,戳弄揉搓,而间或用手指夹起时便总能见他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喉咙里的呻吟即使是亲吻也无法压制住,从我们之间泄露出声,连皮肤上也浮起浅浅的粉。

    手指模仿性器反复抽插,果rou在他的肠道内冲撞,他的腿环上了我的腰,当第四根手指出入顺滑时,我终于放开那两片被我亲的过分红润的唇瓣,将沈仲平的脖颈压下,早已硬挺的rou棍在他略显迷醉的目光中缓缓抵入他的后xue。

    被开拓充分的嫩rou未见过多滞涩,反复戳弄几次后尽根没入,或许是饱胀感令他回了些许神智,抿紧了唇看向我:“葡萄……还在里面。”

    “葡萄cao得你不shuangma?我见大侦探的身体十分热情。”

    我真心实意,挺腰cao干时那软热肠rou一股脑地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