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路过,亲一口

腻的脊背,他的表情从讶异便为无奈,我看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信手取了去皮切好块的香瓜喂给他。

    沈仲平从善如流的咀嚼吞咽,我又接连喂给他草莓和荔枝,不时亲亲他的鬓角,他拦下我接下来的一块西瓜:“拿我做三岁孩童,你自己不吃吗?”

    我顿觉有理,草莓去了蒂盛在沈仲平的颈窝,上面还带着的碎冰被他的体温化成水珠流下,挂在颜色浅淡的乳珠上,引着我去含去吮。

    我也确实这么做了,又温又软的红樱尝起来较水果更甘甜数倍,牙齿轻轻一合便能感受到掌心传来些微的颤抖,我捏着他腰侧的软rou拒绝他下意识的躲闪,我猜测是由于抚摸或者凉意,也或许是懊恼为什么要提醒我这一句。

    我大抵能理解为何将爱人的身体形容为温香软玉,譬如我此刻咽下草莓后仍旧不住地去亲他的脖颈,手指沿着他的脊椎向下,离得近了,我还能听到他吞咽最后一口蜜瓜的声音,随后便是无法克制的喘息。

    腰带实在碍事,好在不算难解,扯走后又捎带松开那两颗扣子,便见沈仲平被我亲的情动。没了阻隔,我的手指终于摸到了他的尾椎,他身量纤细,唯一一点脂肪也只长在了屁股上,覆掌上去一片软弹臀rou,分外适合揉捏。

    衣料旖旎间掉落在地,我将他的小腿搁在肩膀,上半身凑近了往前压去亲他,于是白生生的臀rou整个暴露出来,偶尔余光里见中间软红的小口在空气中不住收缩,看的人心痒。

    沈仲平闭着眼睛迎合着我的亲吻,挺立的性器偶尔与我的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