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一步而伸直了刺向他的目的地,让他不得不停下迈出的步伐。

    “你先把刀放下...我好好跟你说——”

    “你别过来!!”

    她又惨烈地嘶叫,尖锐如指甲划过玻璃,刺得他耳朵生疼。

    忠难僵y在那儿,缓缓放下了手,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以一种要蹦出嗓子的频率跳动着,他咽下一口唾沫,温声细语地哀求她:“你先、好好呼x1一下,拜托...你以前有哮喘的,我害怕...”

    因果总也觉得自己快要呼x1不上来,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更像压Si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突然一阵耳鸣与眩晕,她整个视野倾倒了过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刻刀也脱了手,跌在她身旁。

    “.....因果!”他看见因果倒在地上下意识跑过去蹲下身要抱她,却被她大口喘气着m0索到刻刀,面还没抬起来就盲目地挥刀,她感觉到刀口划过了软质的东西,一声闷哼,他猛地坐倒在地板上。

    她感觉视线像幼时和忠难一起看的晚间电视,有黑白雪花屏,有彩sE的无信号屏,好不容易顺过气,抬头便是他捂着脖子,鲜红的血从手掌里溢出来,她惊愕在原地,看向自己手中沾着血的刻刀,再对上他痛苦不堪的眸子,突然又嘶叫起来。

    “不是我的错...”她瞪着那双眸子一遍一遍说,“是你要杀我的!是你先恨我的!是你非要抓着我的!不是我的错啊!”

    他捂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