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抓她的手,只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因果频频后退,撞上书桌,她往后瞥了一眼看见笔筒里的刻刀,迅速地拔出来握在手里。

    他听见刻刀被推出刀片的声音,缓缓抬头,因果觉得他终于不再是明朗地刺伤她,只是看着他毫无生气、愧疚、苦涩,而尽管如此克制内里还潜藏着多少Y暗面的脸就突然笑了出来。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完美的人。”她又害怕又无法克制想笑的心情,嘲笑的笑,她当真没扯住嘴角地往上咧,刻刀的刀尖对准他隔了三米的脸,她盯着刀尖,但总会盯上他的脸。

    “你不也很讨厌我吗?”她握着刻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g嘛要总装得很照顾我?你都踏出他们乖儿子剧本的第一步了,你就不能也把我放了吗?”

    冷汗从她身上各处渗出来,她很害怕,但是就是忍不住笑,她总会想起小时候,被欺负哭了,周围人都在笑,mama过来接她看她哭的惨样,也在笑,说她哭起来很好笑,当时所有的痛苦与悲伤全淹没在笑声里,于是她也笑了。

    忠难的表情很奇怪,因果觉得他其实一直都很奇怪。

    所有人都在笑她,只有他在一旁用可怜的、悲痛的眼神盯着她,包括现在。

    你为什么就和别人不一样?

    你不哭你也不笑,你就这么看着她,要跑过来抱住她,说“别笑了”,但是现在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把刻刀从瑟缩地伸向前因为他用怜悯的眼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