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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喘气,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抓紧了沙发扶手,大腿根禁不住微微颤抖着,想要逃跑又想要沉沦地纠结扭曲成一个僵硬的姿势,他一动都不敢动。 詹鑫含着他的东西轻轻一笑,温热的气息吹在他身上,就像在他灵魂深处掀起了一阵飓风,他绷紧了肌rou:“哥,哥我忍不住了,你快吐出来……” 詹鑫没理会,反而吞得更深,舌尖在顶端的小孔上反复轻扫,然后猛地一吸。 张哲华在意识里拼命揪住险些被吸出去的魂魄,似惊惶又似极乐的风从头顶一路吹到脚底,他捂住眼睛一声低吟,泄在了詹鑫嘴里。 詹鑫面不改色地吞下去,然后舔了舔嘴角。 他的嘴唇被挤得艳红,又被舔出一层水光,看起来诱人极了。 隔着指缝,张哲华感觉自己似乎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他的视线被捆成一束栽进那抹艳红中间,在一瞬间就生根发芽春华秋实斗转星移,先民曾仰望过的星海在人世间投下最明丽的一抹艳红,是雪地里被射杀的麋鹿的血,是射向太阳的箭,是岁岁年年不相见的平湖秋月,是宇宙深处最迷离的星际尘埃。 他哑着嗓子:“哥……我能亲你吗?” 詹鑫没说话,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张哲华被脑海深处眩晕的浪流托着,轻飘飘地俯下身,穿过溪水装扮的帘幕,幽深的洞府里杯盘盈果,醓醢以荐,或燔或炙,嘉肴脾臄,或歌或咢…… 直到詹鑫有些无奈地推他:“咋跟小狗叼住rou骨头似的呢?我腿都麻了。” 张哲华手忙脚乱地扶人,手足无措地道歉,嘴巴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