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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粘稠从中间一道粉色小缝里争先恐后往外溢。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更没有嗅到过这样甜腻的气味,可虽陌生,却激得他耳侧嗡嗡,血液尽数流往下身。

    却依旧记得问诊,

    “殿下,可是这儿,不舒服吗?”

    他抬头看他红飞了的眉眼,guntang的呼吸尽数喷在那只嫩生生的小馒头上。

    “是。很难受。”

    “或许,你能治。”

    谢必安从进房以来便太过情动,甚至于一直未曾发现自己硬着,更不知道硬了多久。直到裤腰被他的病人胡乱扯下,才惊觉亵裤前端已濡湿了大片。

    到底是头一回,虽已春雨潺潺,小缝第一次被硕大的冠头挤开,依旧不好受。加之他下身的构造,所有东西都热闹闹挤在一处,花缝便更加窄小。可寂寞深处是不管这些的,只缩紧了想把东西往里吸。却苦了谢必安,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半个身子已觉得紧窒异常,再无处可入。

    他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销魂的地方,忍不住低头去看。那处虽然生得窄小,花唇却肥厚,被粗黑一根挤开了,却依旧rou嘟嘟的,分在两旁,裹着他的。顺着抽动,时而显出内里粉色贝rou,可稍用力往里钻一钻,绯粉就含羞带臊地又缩回花道里。一整片清亮的水光早糊满了,绵软滑腻,水豆腐似得,又像春日新剥了壳的荔枝。

    他深深出了口气。不该看的,看了,更忍不住。说不清是忍不住想即刻用力整根塞进去,还是忍不住要就埋在他身子里释放。他什么经验都没有,任何动作对于他都太过刺激了,偏生甬道前端箍着他,深处又吸着他。他闭眼皱眉,滞住动作,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