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想多说话,却把罪责推给下一代。” 1 史莹琪一直盯着夏坤,犹豫问:“夏坤,你怎么不跟你夫人讲几句?放心,这点儿电话费我付得起。要不,你再拨过去。” 夏坤想想,直言说:“我得说实话,要不,甘泉又说我心口不一了。我妻子和我离婚了,她现在就在美国,嫁给了一个美籍华人老板。” “啊,这样……”史莹琪说,心里涌起股莫名的浪潮。 “莹琪,她就是宁秀娟。” “宁秀娟,这人,很和气的……” 史莹琪没有再说什么,转了话题:“甘泉,你跟夏叔叔熟了,你问问他,在美国容不容易当上临床医师。夏坤,你把米教授的情况对她说说。”又补充道,“我这女儿,一定要在这里攻读临床内科博士。” 夏坤说:“甘泉,据我所知,很难。”就讲了米教授奋斗了三十余载,尝尽苦辛,才搞上临床,极不容易。末了,笑道:“依我看呀,甘泉要想搞临床也不难。先在这边镀镀金,不管能否拿下博士,待一年以上回国来,就算正儿八经留了洋,提职称也免考外文。到国内搞临床,你可是前程无量。” 甘泉撇嘴:“你们串通一气,就想叫我又回去。”盯夏坤,“像你那样,又去投入无尽的忙碌无尽的烦恼。” “有无尽的忙碌才有无尽的潇洒,有无尽的烦恼才有无尽的快乐。”夏坤笑说。 “行了,你那辩证法老掉牙了。反正,我是不会像你那么傻,来了还要回去。”甘泉说,又看mama,“反正,我要在这儿搞临床。米教授能奋斗出来,我也能!” 1 “你这志气不错。”夏坤说。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