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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躺在了床上,后脑枕着陈宗虔的手臂,“乖乖的样子,是装出来的骗你的……其实还能装一辈子。” 他是个演技精湛但毫不敬业的演员,本想扮演陈星然的样子骗取一点喜欢,但心越来越贪,欲念越来越可怕。凭什么那个人天生就有这么好的哥哥,徐桥川的嫉妒很扭曲,也很难过,越发不爱扮演那个身份,他要把自己和陈星然撇得干干净净。 “陈宗虔,你再把我当成那个谁。”徐桥川很烦躁,把手横在陈宗虔喉咙上,不知轻重地压下去。他用最软的声音,说最狠毒的话,“我是疯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会杀了你,会拿刀把你的头砍烂!” 杀人要吃牢饭,他不想吃牢饭,杀人之后再抱着陈宗虔自杀好了。两个死人多晦气,应该没人会费劲把他们分开。徐桥川想到大律师要跟一个强jian犯、杀人犯埋在一起,激动得有点受不了。 陈宗虔也没生气,他把徐桥川的手牵下来,整个握在手心里。脑子在想另一桩事,太想知道答案了,他在徐桥川的雷区边缘试探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是我弟弟,真的是陈星然呢?” 特别无聊的设问,徐桥川讨厌这个问题,恶劣地讽刺说:“啊,真把我当陈星然啊……” 他侧身对向陈宗虔:“陈星然变成我这样,你不难过吗?” 陈宗虔也偏头看他,徐桥川又看到那种眼神,压抑的、沉默的情感收敛在一对温柔的瞳孔里。 这些不能完全遮掩,仿佛都在一刻间具象化了,沾染悲伤的触角慢慢伸出,徐桥川被包拢在这些复杂难测的情感中。陈宗虔什么也没说,又像全部都说了,他知道那是特别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