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醉鬼
一掌是“要做”的意思。 对不上脑电波,于适无奈,就捏着这人的颈子,把这只实在傻的大狗牵走了。 不过捏脖子没走到半程,于适就把手松开了——要是让人撞见还了得,好在大狗很乖,知道跟着人往前走,他俩就错半步,勉强算是并肩地往房间去,直到门关上了才贴在一起。 陈牧驰很渴求的样子,大抵是没想到于适会拉他来,仗着一米九的个子就往人身上压,嘴巴很急切地贴上去,吻技烂得像是他们第一次打炮那回。 但他知道在于适面前要表现得矮一头,自觉背靠在墙上,让对方亲着亲着把自己往墙里按。 于适的力气很大,抓着他的胳膊扣在墙上,陈牧驰享受着侵略性带来的疼痛,同时也被吻得很舒服,喉咙里轻轻地呜咽着,狼狈地咽口水,眼眶蒙了一层泪雾,迷迷糊糊地半眯起来,他的状态很放松,身体却紧绷着。 于适摸到手底下的肌rou线条变得更明显,想起陈牧驰在台子上发疯,把短袖撸起来,冲着底下的镜头露臂肌,那视频现在在网上估计转疯了,得有多少人看见? 他的精神洁癖在这时候犯病,松开了陈牧驰的胳膊,转而去掐T恤掩着的细腰,一边亲一边把人往房间里带。 俩人紧贴着彼此,脚绊脚跟地板打架,以一种别扭纠缠的姿势到了床边,不知道是谁的腿先软了,双双跌倒在床上,嘴唇暂时分开了。 陈牧驰这会儿压在上方,鼻腔里闷闷地哼着,还要再凑上去,于适却捏住了他的下巴。 陈牧驰以为是自己太重,把人压得不舒服——他的个子毕竟那么高,于是连忙退到床铺上,十分愧疚地跪坐在那儿,刚想开口道个歉,于适却指了指地板,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可陈牧驰却觉得他实在冷酷。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