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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流露出难忍饥饿。

    “别磨蹭了。”

    于适捏一捏陈牧驰的手指头,捻住一根,收绳子似的从指尖一节一节捏到指根,这让陈牧驰的膝盖着了地,上半身倾过去了更多,仰起头去看窝在沙发上的人。

    于适那被牛仔裤的长裤腿盖住一半足背的脚就踩在陈牧驰的膝盖上,足背绷出来的青色筋脉让它像片轻盈的叶子——落到那放平绷紧的大腿腿面,不轻不重地踩了几下,红红的眼皮末端缀着长睫毛,小扇子似的一扇、一收,黑墨瞳仁表面的水雾就凝出一颗泪珠子,碾平了他的一根下睫毛,往下曳出一条水痕。

    “难受……”

    于适的牙齿在下唇轧出了浅坑,撤离时打开了齿关,放出两个模糊的字眼,而后紧紧闭上了嘴巴,又在无意识地噘嘴,很委屈地看着眼前不受影响的Beta,然而那只踩在陈牧驰腿肌上的脚已经攀到了他的胸前,不安分地踩着揉着他胸口的rou。

    “哥哥,我难受……”

    于适在这时从喉咙里掐出踩奶小猫似的,又轻又细的声音。

    捻住指根的手停止了力道暧昧的捏弄,陈牧驰将半只手搭上沙发座垫——面对在发情期难得显得脆弱的于适,他仍旧不安,像是对着一只牙齿长全了的豹崽子。

    好在于适一动不动,还拿那挂了一道泪痕的脸看他,于是陈牧驰放心地脱掉鞋子,在于适的两腿间寻到一小片空地,把自己的膝盖和一部分小腿安置上去。

    “舌头给我。”

    于适在他上了沙发的那一刻,就掐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陈牧驰的颈窝里嗅,嘴唇碾在陈牧驰的皮肤上,说出来这句话时,牙齿自开合的两瓣嘴唇之间若有若无地划过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