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

的面容,竟又昏了过去,期间也不知山主给她涂了什么在私处又服用了什么丸药,她竟身体无恙,只是精神枯竭,难以为继。

    当她再度醒来,房间中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着自己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下身仿佛消失了一般钝痛酸麻,房间床褥帘幕已经焕然一新。她隐约还记得最后欧阳锋抱她在房间沐浴,当时自己早已脱力无法行动,似乎是为了隐藏自己秘密,居然是他自己给侍女沐浴。他将侍女抱着坐在浴桶之中,手指伸进她那已然麻木的私处,将里面存留的性液全都导了出来,白浊溢散在水中,侍女靠在他的肩头,听到了他一声叹息。等到他将侍女重新抱回床榻,侍女余光一扫他的蛇尾已然变回两条双腿,不知过了多久又将她叫醒喂了她一碗苦药,见她全喝下去,这才转身背手离开。

    侍女起身坐起,打算离开他的房间,一起身就有些许晕眩,只好扶着床柱。恰好欧阳锋抬腿踏过门坎,走了进来。

    “你以后就跟我住在一起,以前要做的事我也已经交代给其他下人了。”随后牵起她的手,将一个镯子带到了她手上,坐到了她身边搂住了侍女的腰,举起她的腕子,让她看那枚镯子,“喜欢吗?”那是一枚衔尾蛇形的镯子,外圈有棱仿佛毒蛇常有的三角背脊,眼睛处镶嵌着绿色宝石。抬手之间侍女看到欧阳锋的左腕上也带着相同的蛇镯,愣了一愣点了点头,回抱住了欧阳锋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