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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收房租。阿光穿着白色的背心,腈纶的早就洗变形了,长到能遮住他的大腿。他就索性连大裤衩都没穿,半遮掩在门后把钱给了花姐,手上还捏着自己画满记号的油墨报纸。 阿花问阿光,还在找工作。 阿光点点头。 阿花又问阿光,你以前是不是在XX服装厂呆过。 阿光回答,我还是标兵。 阿花一听标兵二字,喜不自胜。她跟阿光说,自己和朋友有个外贸A货厂,要不去试一试吧。 阿光说,好啊。咬咬牙齿,做老本行,不丢脸。 阿花再叁强调,不要虚张声势,她就是个咪咪小股东。 后来阿光做了仓管,看着一个个包流入市场,甚至飘扬海外,他有一种实实在在控制感,但是他要一种掌握感。 阿花怎么和阿光好上的? 第一次,阿光还是无名之辈时,帮花姐挡了库房外意外落下的招牌;第二次,因为花姐的生意越来越大,阿光升级为供应链负责人,跟着花姐出去应酬替花姐平了一包厢的好色之鬼;第叁次,花姐双亲意外车祸逝世,阿花在国外谈大生意,阿光一人前往帮忙打理后事... 全靠机缘,全是巧合。接二连叁,好久不动心的花姐都觉得,这是缘分。 阿光和花姐上床了,阿光和花姐热恋了,阿光和花姐就要结婚了。 阿光和花姐扯证头一晚上,花姐让阿光签婚前协议。在这之前,阿光可不知道花姐还留这么一手。阿光觉得自己被算计已深,不过,花姐的协议只是提到两人婚姻关系走到无可挽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