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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盯着吕布的眼瞳却锋芒尽显。

    “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被张辽明晃晃地挑衅,吕布反而心情很好地大笑出声。

    等他笑得尽兴了,抬手在她滑腻的乳rou上重重捏了一下,然后凑近她的耳边低语:“你文远叔叔守着你的屁股不放。打仗最忌讳这个,我们转移战线。”

    “要是你敢洒出来一滴,今晚你我之间的约定悉数作废。”

    这件事情显然比打烂屁股还让她恐慌。

    没有错过她眼里闪烁的暗光,吕布兴致勃勃地对着她摇晃的乳rou拍了两下,直到乳波荡漾,浅绯的掌印浮现其上,才满意地重新埋首于她的胸前,含住水色润泽的樱桃。

    张辽不知吕布神神秘秘与她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她紧张地绷紧了身体。

    两人共有秘密的感觉令他极其不爽,于是他的手指带着力度顺着她的脊背描摹,最后停止在她的腰窝处——

    那里正波光荡漾,汇集着一汪琼浆。

    他俯下身,以唇舌试探性地轻触她腰侧敏感的肌肤。她果然被刺激得想要弓起身来,又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指强势地按到趴伏下去。

    不行!完全动不了。

    此刻,吕布看似一副想要出尔反尔的模样,实际上大手正覆在她的手掌之上,消抵去她因为颤抖而溢出酒液的风险。

    他会有那么好心?

    还是比起违约,其实更想喝这口羌酒吗……?

    张辽的动作看似寻常,实则也令她惴惴不安。他爱抚的手法缱绻又缓慢,但是她躲闪的动作尽皆被他镇压——

    像是后入一样,被牢牢地禁锢着。

    “小酒鬼,听话一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