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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手上稍一挣扎,立刻引来更蛮横的镇压,李兰舒毫不留情地印证着自己的主导权,手上更加用力:“宋佩慈。”

    “你……”宋佩慈被他按到墙上反而老实起来,不装不认识,也不保持距离,哀怨地瞧他:“帮你的情人出头来了?”

    “他不是情人,是保姆。”李兰舒跟他对视,无论语气还是目光都充满警告意味。

    宋佩慈颇为不屑:“说谎,谁家保姆打扮得花枝招展,跟主人出来聚会。”

    李兰舒不再跟他浪费口舌,攥着他的腕子拉出酒店,塞进车里,不由分说地带回家。

    太久没回这座别墅,宋佩慈满心苦涩,说什么也不进去。一想到李兰舒和别人在这张床上睡过他就犯恶心。

    李兰舒斜他一眼:“别想太多,你不睡床。”

    这话说的像他是什么下贱东西,被拖过来搞,连个床都摸不到,宋佩慈在家里呆了几个月,浑身少爷脾气,对李兰舒怨气也很大,反唇相讥:“我不睡谁可以睡?那个小绿茶吗?他在你床底上哭的特别惨吧,那么瘦够你插几下——唔!!”

    李兰舒扳着他的肩放倒他,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手掌把他嘴捂得严严实实:“你真该戴个嘴笼。”

    宋佩慈不停挣扎,只是每次挣扎都被压制,一阵恐慌中挠破了李兰舒的胳膊,李兰舒捂得更紧,宋佩慈几乎窒息。

    “宋佩慈,我们分开前是怎么说的,你又在找什么新丈夫。”李兰舒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