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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开了眼。 第二天凛迩就有了稀奇的发现——息塞不让他碰了。 别说平日寻常的额间吻,就连简单的牵手搭尾都不行。凛迩屡试无果,便无奈的退开,自觉与息塞保持一定的距离。息塞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没有如往日一样凑近,像是默认他的举动。 凛迩心想:好啊,行啊。 他去海底补觉,息塞在不近不远的地方守着他;他把自己吊在树上,息塞在下方谨防他掉下来;他把自己埋在沙子里,息塞不再把他抱起来,而是将水引到他躺尸的地方,让他卧着湿沙。 在凛迩又一次偷袭扑空后,他终于直截了当地问:“你怎么了?” 息塞不说话。 凛迩便不再问,他并不会过于在意身边的事物,但对于息塞如今的状况,他心里到底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 息塞这几天的精力似乎很充沛。在目睹他以独特的方式改造破旧的房屋后,凛迩心照不宣地往海里跑。 诚然,他的身体更喜欢海底,但他一直对大陆抱有奇怪的执着。这可能与凛迩在有意识之初就在大海中漂流的经历有关。 凛迩在海中躲过层层激流与天然的追捕者,穿过参杂着未知危险的机械残骸与各式各样的伪装者,最终选择越上海岸,抵达安宁的陆地,有了栖息之所。 有着稳定的避风港作为退路,导致凛迩对海洋长时间具有危机四伏般的余噤,在海洋里睡觉也固定地找好一个掩藏点。 但他眼见息塞淡定自如地畅游海中,如一个征服者般令各种海中王候臣服于脚下,为海内生物所避之不及,他又心生向往。 今日没有息塞的跟随,凛迩跨出了原来那个贝壳。 周围一干探头探脑的生物刹那间缩没了影儿,这并不妨碍凛迩饶有兴致将周围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