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今日郡王来访,全府上下的人都跟着忙活,摘月也是忙进忙出的又搬柴又烧火又送饭,只差没把自己一个当做两个用,身T酸疼的快要散架了。

    偏偏今日谢怀黎还让逐风来接她,摘月便有些生气了,其实自从第一次在松月斋之后,谢怀黎就暗中让人把柴房的东西置换了一边,把一间房从中隔开,外面是放柴的,里面则是充当她的卧房,白天g活的时候还可以把门锁上,他亦安排了自己的人代替送柴的下人,如今柴房b之前已经好很多了,不知道谢怀黎在娇气什么。

    摘月并没有开门,只是倚在窗边咳了两声,柔柔的说:“逐风小哥麻烦你告诉二少爷,我今日身子不爽利,怕是没有办法服侍他了。”

    逐风想说二少爷今日醉的厉害,怕是没法儿做那事,但是想了想这话似乎他说出来不合适,也就没再强求,客套的说了句“那姑娘早些休息”便回松月斋复命了。

    然而当逐风回到松月斋,发现的便是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二少爷,连外衣都没来得及脱,无奈的他只能服侍着二少爷脱了衣服,又用热帕子给他擦了把脸,这才退了出去。

    襄郡王走后谢家父子俩又单独坐了会,平远侯心中似乎有事,他又酒量大,拉着谢怀黎喝个不停,儿子哪里是老子的对手,喝着喝着就不省人事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