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

    谢怀正心中暗恨,母亲不是说谢怀清正与丫鬟苟合吗,怎么会从外面进来。

    谢怀清心中微凛,眸光一沉,突然扬唇笑了笑:“为兄的确是喝了不少,因此头有些疼,便没告诉他们,自己到花园里走了走,没想到竟耽误了三弟的事。”

    没有成事,自己说的话又满是漏洞,谢怀正哪里还敢多待,连忙向兄弟二人行了个礼,道:“今日是弟弟莽撞,扰了二位兄长的清净,学问的事改日再说,二位兄长好生歇息,弟弟先告退了。”

    他想跑,谢怀清没打算放过他,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神情凝重起来,周身的气息压的谢怀正喘不过来气。

    “你且等等。”谢怀清抬手制止了他,说着向房中走去。

    路过谢怀黎时,谢怀清目光幽深了几分,怕自己身上还残留着摘月身上的香味,他连忙加快了脚步。

    过了会儿,他拿了张纸走了出来,上面写着行云流水的几行字:

    “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谢怀清三岁练字,初时累得胳膊抬不起来,于是他便让人将纸贴了满满一墙,悬着手臂练字,手腕写得肿胀都不肯停,连京中的书法大家曲老先生对他赞不绝口,曾言:“此子天赋甚高,X又坚毅,假以时日必自成一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