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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话的不少,其他人问他在聊什么,那几人就起劲儿了,大肆宣扬闻家的儿子怎么花心,始乱终弃。 “我儿子到现在都还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就看着他儿子的照片,都瘦了30斤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个老不死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宴会上卖惨,其他嗑瓜子看戏的人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闻澜老爸虽说脸皮再厚,也架不住人多啊,脸皮挂不住了,就回家让他收敛点。 闻澜就好歹理一下他可怜的老爸,不跟对象在大众面前亲密刺激那些爱慕者,但换对象依旧是随心所欲。不过也会警告他们别给闻家带去麻烦。 估计那些人也回家警告了自家老爸,好歹是消停了一些吧。 所以白沐歌看着林彻牛皮糖一样献殷勤,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宣示主权,只能气得牙痒痒。 林彻因为身材高大气势凌厉,真没人敢跟他直接发难。 一张不算大的沙发上挤了好多个屁股,别的地方有位置不想坐,坐不下了就坐边沿上也要挤在这儿。 偏偏闻澜坐的位置特别宽松,给他留出了舒适的空间。 林彻看着坐在身侧的闻澜,觉得呼吸莫名变轻了,怕把人惊扰一样。歪头认真的看他的头发丝,他的眼角眉梢,他的鼻梁,他的唇形,他的下颚,他的喉结…… 怔怔的,在音乐的律动中,林彻那一向凌厉眸子就像失了神一样。 他也形容不出来什么感觉,就觉得这人特尊贵,特好看,连空气流动勾勒着他五官的线条也莫名生动起来。 他觉得他能看一晚上不带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