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业,看着我。”

    林秽适时地将他的注意力分散开。

    哨兵过于集中在五感之一上是很危险的事,这说明他离官能神游不远了。

    视线聚焦在一点,秦殊业眯起眼慢慢适应重新明亮起来的光线。

    果然很好看。

    林秽的衣领凌乱地被蹭开,冷白的肤色晕出殷红,纤长的眼睫低垂下看着他。整个人泛着情欲的水汽,温和又克制。

    然后,林秽探出一点殷红的舌尖,舔了舔他干涩的唇。

    “呃嗯...林,林秽。”

    耳旁低沉的喘息声带着颤音,抽泣似的喊他的名字。

    秦殊业的小腹抽搐,飞溅的jingye甚至沾在了林秽的衣领上。被夹在两者腰腹间的yinjing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无序地喷出一股股液体。

    哎呀。还没开始做就把人弄射了两回。

    不承认是在故意消磨哨兵过盛的体力,林秽的手勾着他的尾巴尖搓揉,逆毛抚到了尾巴根部。

    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敏感的尾巴根被向导捉着轻轻往上拽,于是他的臀部也为了减轻负担而跟着追去。

    喉结滚动而溢出的沉闷笑声带着奇异的磁性搔得人心头发痒,林秽抿住唇努力憋住笑。

    实在是太可爱了。

    精神链接那端海浪似的快感隐约也令他感到有些晕眩,硬得胀痛的性器抵在对方腿根处。

    “好玩吗?”

    秦殊业撑起有些酸软的腿,重新跪直了身子咬着牙在林秽耳边问道。

    “好玩。”

    林秽诚实地答道,并在他反扑前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于是秦殊业只轻哼一声,磨了磨牙在他肩颈处留下浅浅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