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满背的暧昧挠痕(着上身,跟雄虫闹脾气,真做点坏事才行
了的小蜂后估计当场就打算跳进去把自己给埋起来了。 也因此无论亚塔纳修说什么,宴南乔都是一副不听不听的样子。 他恨不得自己只是在做梦,这样就不用面对自己喝了酒跟两只雄虫滚床单睡了的事实。 而他逃避的方式也非常简单粗暴,就是各种耍小脾气,不允许雄虫靠近,还故意要求让他们找来佛跳墙,满汉全席这种上辈子他只是听隔壁床那位病友在手术前碎碎念叨的东西。 以此来为难这两只雄虫。 只是沉浸在自己小计谋得逞的小蜂后显然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才过去了一天,他仍然还没能彻底脱离发情期的影响。 很快,将自己裹成了蚕宝宝的小蜂后就感觉身上似乎好像越来越热了起来,他抽了抽鼻子,又闻见了满室的鸢尾花香。 一截黑色的长尾飞快甩了过来,在亚塔纳修有所行动之前抢先一步将小蜂后连人带被子一起卷到了神情冷峻的雄虫身边。 艾斯维尔直接抱着蠕动的蚕宝宝来到了宽敞明亮的飘窗上。 从这里望下去刚好能看见底下盛开的花丛,在柔和的阳光下,小蜂后白皙诱人的身躯仿佛都散发着一层莹润透亮的光泽。 红嫩嫩的小奶子比花园里面缀挂的浆果还要香甜勾人,让雄虫爱不释手地叼进嘴里吸咬品尝。 亚塔纳修落后了一步自然也就失去了先机,不过他并不着急,在走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慢悠悠地从衣柜里拿了根领带过来。 “想吃独食可不行,怎么说也得让我这个特别坏的大坏蛋真做点坏事才行......” 说罢,他将这根沾有他气息的领带缠在小蜂后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