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

,新的omega伴侣。

    张由仪做不了一点非常二加一。

    “好。”还能再说什么呢,郝在山那眼泉断绝横流,是他搬起自己的心,狠狠砸下去,堵住了泉眼。

    他转过身,开始收拾自己昨晚穿过来的衣物。磨蹭到每一处褶皱都用手抹平,实在没了借口,在门关上前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期待中希望听到的电脑椅滚动的声音完全没有,张由仪背对着他,端坐在电脑前的孤影一如当日的决绝。

    只是他走出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似乎听到张由仪的声音,悲且低:“祝你幸福。”是幻觉吧。

    日子像手作玻璃制品,一团熔热拉长吹制膨胀,再进行细致的调整和塑形,最后装满生活的琐碎。郝在山的琐碎时间填塞在研究之余,逐条逐条分析张由仪这么做的可能动机,实在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想找个人问,又不知道该跟谁倾诉,愈发觉得烦闷。

    但有一条他敢肯定,于是自行去保卫中心解释说明,偷他垃圾完全是一场闹剧。生怕顺藤摸瓜查到张由仪身上,给张由仪扣上重大的莫须有的罪名。好在研究结果已经告一段落,各方面都松懈下来,没太为难郝在山。

    就这样吧,他想,也许是他从小缺爱,没有具体参考样本去学习如何给予张由仪足够的安全感,让张由仪相信他们可以有未来。

    朱能倒是先于他,顽强的从失恋里站了起来,很快在五花八门的聚餐里找回自信,如鱼得水。也不知怎么,七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