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走了

    发情期的omega软成一团黏糊糊的糯米糍,任由beta搓圆捏扁。只要郝在山抬起上目线,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眼神露骨凝出实质,咬上他一口,内里那股酒心甜香的信息素就会一股脑淌出来,漏郝在山一手。

    不知其间做了多少次,不闻日升月落,不觉疲倦,只要避孕套没了就叫楼层管家送,丝毫不顾及廉耻。

    最夸张的一次,等不及换避孕套,郝在山激射在张由仪嘴中。张由仪接得唐突,几乎积攒了一年的精种,喷得太厉害,呛到从张由仪鼻子里喷了出来。这个今晚记得敲蛋,写在彩蛋里了

    偶尔歇一阵,也要肢体缠蛇似的扭在一起。

    直到两人不知是谁先支撑不住昏睡过去,另一人也一秒陷入深眠。

    郝在山醒来时,张由仪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电脑前办公,泛蓝的屏幕光笼着他的一张专注窄脸,连脖子上的吻痕都用遮瑕膏遮得仔细。

    许久未见,如果真如张由仪所言,只有他滋润了张由仪的xiaoxue,那张由仪被喂饱的此刻未免太好看。眼神带光,皮肤透着爱欲后的檀腥。

    眷恋的话还没酝酿好,郝在山撑着头用目光一遍一遍描绘张由仪折叠度堪称完美的轮廓,心中干涸的爱泉淙淙往外冒,渐渐重新充盈起来。

    张由仪对郝在山的注视毫无察觉,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清脆的声音。偶有停顿,手指还是像之前在家那样,在桌子上无意识敲击。

    似乎一切都没变。

    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