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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主动打开yinchun包裹住干燥粗糙的麻绳,泌出清液来讨好。 恍惚中有什么串联起来,斯卡拉姆齐猛然想起,空愿意对他多些耐心的开始,是在发觉他腿间比旁人多出一道xue口之后。 是了,空向来不是愚笨之人,他不重色,可这样的身体送上门谁又肯放过,更何况还是个早就暴露的间谍。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将近一年的缠绵……还真是让空费心了…… 斯卡拉姆齐低下头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这次真的连话都没办法说出口,胸口如同压了一块石头,沉得他喘不过气,双手撑着身体都格外费劲。 白皙的身体上布了一层薄汗,他费劲的抬眼,看到空垂到腰间的金色编发,微微有些刺目,是阳光的颜色。 却离他很远。 脖子上的项圈猛地被拉紧,似乎不满意他的磨蹭。 很标准的,对待性奴的暗示方法。 身体蒸腾出热意,烧得他自己眼尾微微发红,斯卡拉姆齐抬手抓住空牵着的锁链。这个姿势过于危险,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双臂,几乎整个俯在绳子上,避无可避的压迫到体内的异物,宫口被顶了个正着。 蚀骨的麻痒盘旋而上,顷刻占据了斯卡拉姆齐的身体,甬道软rou紧紧缠住里面的跳蛋,试图夹紧麻绳,软嫩的xue又被上面的软刺炸开。他没法忽视身体的快感,茫然的往前走了半步,面色陡然一僵。 有根格外硬些的短刺,精准无误的钻进了他雌xue的尿孔,瞬间刺破了他的自持,极为敏感的细小通道轻轻开合着,被勾着溢出早就想要宣泄的液体。 斯卡拉姆齐不敢再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