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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一点点扯紧手中的锁链,逼迫着锁链另一边的身体一直往前倾,听到斯卡拉姆齐跟着他的动作发出濒临崩溃的细弱哭声。 大概是痛苦的。 他的身体在发抖,又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迹象。 好乖。还可以再过分一点吗? 全身重量压在麻绳上的滋味并不好受,跳蛋因为这个姿势一个劲儿的往宫口磨蹭,好在第一个绳结在空不算好心的帮助下跨过去,他身后的那节绳子颜色偏深,已然被yin水泡透了。 斯卡拉姆齐终于停住了脚步,艰难的抬手扯住自己项圈上的锁链不让空继续往前拉,努力抬起苍白的小脸昂头看他:“别这样……阴蒂,阴蒂被夹着了……呜……我不能动……” 他不是撒谎的好手,不想说的事只会选择沉默或者转移话题。空深知他这一点,盯着斯卡拉姆齐看了一会儿才凑过去,也没有刻意在这个时候为难他。 他前面确实是被夹到了,绳子勒得太紧,空没法从前方看到具体夹到了哪里,后面又有绳结挡着,从那里看也不太现实,就只能蹲下身试图从下往上看。 其实下面看也不太清晰,只能看到红肿不堪的xuerou夹着绳索湿漉漉的样子。空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起身将手指放进斯卡拉姆齐的嘴里让他舔湿,斯卡拉姆齐就乖乖照做。 大概是夹得有些太深,空稍稍碰下绳子斯卡拉姆齐就皱着眉头细细的抽气,下意识贴在空怀里寻求安慰。这是他在以往的性事中常用的讨巧办法,如果不是还困在绳上,连腿都要缠到空的腰上了。 空的手指顺着他被扯紧的软rou探进三股麻绳间的空隙撑开,阴蒂肿得厉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