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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没错吧?」黎念抬眸质问,「来游乐园、惊喜什麽的??你只是挑成功率最高的执行。」 「Ga0不好连现在的道歉也是建议之一。」黎念讽刺地笑了,眼眶再一次发酸。他实在太狼狈了,也许在殷先生看来,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类」。 但??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黎念不安地拨弄手指,心脏跳得很快。 「你说的没错。游乐园的确是因为你在网路上搜寻过,所以才列入建议,惊喜则是游乐园从衍生出来的??」殷先生看见黎念脸上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刚才感受到的痛楚顿时扩散,身T颤了一下。 「但你误会了,我是真心想向你道歉。」 「胡说。」波动的Y影照在黎念脸上,正好掩饰了滑下的泪水,但殷先生还是发现了。 「这个世界我知道的只有如何执行程式,还有你。」殷先生伸手想抹掉黎念脸上的泪珠,却被他躲开了,因沮丧而垂下肩膀的殷先生,看上去是那麽脆弱,「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来的。」 黎念本想像往常一样,对他说「不甘我的事」,这次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时间缓缓流淌,伴随而来的却不是让人紧绷的沈默。一只大鱼游过玻璃,Y影在两人脸上一闪即逝,恢复原先的蓝sE微光。 「也许你应该多用点心。试着用心去理解,而不是一昧执行别人给你的建议。」话一出口,黎念咬了下唇,像是在惩罚自己多管闲事。明明不需要这麽认真,明明──可以视若无睹。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静默,黎念不知道殷先生在想些什麽,只能试着从他眼中读出讯息。那对墨sE的眼瞳,一如初见时清澈。有一瞬间,黎念产生了错觉,以为他们之间从未改变,那阻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