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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回长歌也可以。”

    师父终于放过我,把她手中的包裹递给我:“我这两天赶了新衣服,你身上的衣服都旧了,袖口也破了。”包裹重重的,很大一个,像一块石头一样,“……还有柳沧雪的。”

    原来如此。

    师父深深地望着我,沉默地离开。

    第二天我与柳沧雪怀揣着药方,带着包裹,骑上马离开了这里,去找大师兄。

    走到一半时遇上溪流,马在一旁饮水。我把师父求来的平安佩系在柳沧雪的手腕上,我说,“平平安安的。”其实一开始我是想给柳沧雪系在腰上,但他不愿意。他的说法是系在手腕上,看见的人多。我又一次理解了他没头没脑的行为,他是想告诉别人师父认可他了……不过说来,他如果不说,没人会知道这是师父送的。

    我们坐在溪边休息,整理包裹。

    柳沧雪羡慕地看着我:“你真好,师父给你这样给你那样,就差把长歌门搬来了。”

    我说:“我的就是你的。”

    柳沧雪笑嘻嘻地看着我:“这话我爱听。”

    他又低下头嘟哝着:“怪得很,为什么我觉得我的包裹重了很多?”他翻找着,从包裹底部找出了一瓶金疮药出来,“……这哪儿来的药啊?”他继续翻找,连续找出来好几瓶药,他打开让我闻了一下,我发现其中有好几味珍贵药材。

    我拿出师父给我的药,将其与柳沧雪找出的药对比,发现相差无异。我说道:“怕是师父给你的。”

    柳沧雪惊异道:“……她真这么舍得啊。”

    我说:“你也是师父看着长大的,她自然也会心疼你。”

    柳沧雪拿着药瓶,自言自语道。

    “……师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