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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你刚才跟他的接触有多亲密,这关系到你要不要喝药。”

    ……这不还是一个意思吗?

    我红着脸说:“说了两句话就睡了。”

    师父睁大眼睛:“睡了?!”

    我解释:“困。”

    师父咳嗽一声,她对着裴清疏喊:“你先去给柳沧雪喂药——”

    “别担心柳沧雪的病症,现在瘟疫已经有了药方,他常年习武身体强健,可比你好多了。以后慢慢调理就是,不碍事。但你——你知道你小时候那场高热差点让你丢了半条命吗?”

    我知道的,那个晚上柳沧雪一夜未睡,不停去屋外的水边为我更换毛巾,抱着我、哄着我睡觉。

    她又看着我:“书离,我不是对柳沧雪有意见,我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你本来就体弱,你多顾惜下自己吧……你若真染上瘟疫……我真怕……”

    师父没说出口,她沉默一会儿说道:“书离,我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你一样,柳沧雪也一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是方南风的徒弟。他已经去了,你们难道还要步上他的老路吗?”

    我点点头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师父叹气:“最好的方法就是跟着我避世不出。书离……我不求你们长命百岁,我只求不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师父……”我轻声唤她,知道师父的难处。师父只是不想看着我们时时刻刻都陷入危险。我也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我与柳沧雪出了意外,师父会怎么办?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