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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吗?”

    伏识退开一步,说:“进来吧。”

    初代没有动,反而是说:“到我那里。”

    他说的是他睡的那个小小的储物间。

    这原本是楼梯旁的一个小小衣橱,不到一米宽,没有窗,也没有灯。

    初代在地上铺了地铺,就一直睡在这里。伏识随初代进去,关上门,就只剩一片漆黑。

    初代躺到地铺上,伏识蹲跪下来,顺着他的身体往上摸,摸到初代已经脱掉上衣,衣服下面也并没有穿着固定束带。

    伏识伸手按压他原本受伤的地方,问他:“疼吗?”

    初代摇摇头,说:“不疼。”

    “不疼就是好了,可以不用再戴固定带了。”

    初代伸手抓住了伏识的手,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前,等待片刻,见伏识仍旧没有进一步动作,沿着他的手肘,轻轻地拉了一把他。

    伏识的双眼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隐匿在黑暗之中最真实的东西,初代皱着眉,乞求般地看向他这边,像即将被抛弃的小孩攥着母亲的袖口不放。

    还未等伏识做出行动,已被拉扯着跌落在初代身上,他在逼仄的黑暗之中紧拥着他,热切地吻他。

    两人的衣服都被初代脱去,行动受限,四处碰壁,但他还是压在了伏识身上,伸手到他身下摸索。

    这甚至让伏识觉得难道这一次他真的下定决心有所突破,接触之时,却发现他那里仍是疲软的。

    这可怎么好呢。

    伏识有些无奈,顺着初代摆好的体位挺进,插入他的体内。

    初代闷不做声,骑在伏识身上挺动,伏识看着他,感觉像是一座巨大的阴影吸附在自己身上。

    熟悉的,他曾经拥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