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去英国
里都夹着壹根带叶竹节,是叔在庄园种的毛竹。叔最喜欢竹子。 戴维先生和叔的墓碑相互挨着。 我恭恭敬敬地将壹束花放在戴维先生墓碑下,将另壹束放在叔的墓碑下。 风轻轻吹着,吹着墓园里的雾气;吹着草木和碑前的花束;吹着天上的飞鸟;吹着地上站着的人;唯壹不动的就是壹排排冰冷的墓碑。我x1了口冷风,咳嗽了两声。 “希望他们在下面相互照应着。”吴雪兰说,“你壹声不吭去了中国,五年都杳无消息,世熙总是担心你在外面过得不好,不会照顾自己。相信看到你平平安安,他在那边也就放心了。” “NN,对不起。” “世熙的房子壹直保持着你走前的样子,他总说,你会回来。他走後,我活着的任务就是等你回来。我没几年活头,总算是没有辜负世熙。”吴雪兰说,“活着的人,壹切都会好起来。” 好起来,但是要找到叔才能好起来啊!这不是我回l敦要找的赵叔,我要找壹个活人,可以让我放心照顾Tili的人,吴雪兰不是人选。 我在庄园住了壹晚,和吴雪兰的交流很少。第二天中午,我带着Tili开着叔的车回市区。临走前我回望了壹眼那个露天木桌,已经腐朽的只剩下三条腿,不能用了。 春天和呼噜出来,站在吴雪兰旁边,目送了我们很远。 “见到你叔他们了?”晚上侯海峰给我打来电话。 “见到了。” “他们都还好吧。” “都很好。”我不记得什麽时候开始,习惯谎言和实话掺兑着说。 懒散的警察 屋里只有叔的房间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