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了两根几把的攻日批,肚子被C出形状
被弄得深了个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呻吟,又轻又软,夹带着细微的抽泣声。 “啊……” 柏洛斯舌头上分了叉,灵活至极地往他口腔里钻,连口腔里最薄的黏膜也要尽数舔过去,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林疏玉被亲得浑身发软,软趴趴的猫耳朵都在抖,随着呼吸的起伏一颤一颤的。天蓝色的猫眼里蒙上了浅淡的水雾,水亮亮地折着光,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布偶,被欺负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不要亲那么深……呜……” 模模糊糊的央求声逐渐破碎,全变成了嗓子眼里轻轻的呜咽。林疏玉头脑发涨地被人亲着、吮着,因为缺氧而有些恍惚,直到腿心被顶上两根硬物才清醒过来。他一下子慌了神,匆匆忙忙道:“只准进一根!不许全进来,会坏掉的……” 柏洛斯一脸迷醉地蹭他腿根,眼睛半闭着,任湿透的额发在眼前飘来飘去,像是在拍那种或清爽或丝滑的广告。林疏玉往他下唇上咬了一下,发现耐心这个东西真的是用进废退:“你听见了吗?” 柏洛斯半眯着的眼猛然瞪大,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他完全没料到冷淡老婆竟然肯回吻自己,不禁大喜过望,乐极忘形。他激动地甩着舌头狂吻怀中人,一边吻一边顶胯,将小半个guitou没进了湿湿滑滑的rou唇里:“嗯嗯嗯!我也爱你!” “……”哪来的聋子啊! 粗热的伞冠陷在小yinchun间,借着早已泛滥的yin水往里一顶。林疏玉的身体早已在无数个昼夜的相依相偎里变得极度敏感,被这么一撞,连身体深处的zigong都隐隐痉挛了起来。丰沛多汁的软rou挤在一切,既恐惧又期待地等待着被某根巨物插入、撞开,凿进最深最深的那处。 rou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