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挨C,内Szigong/您不会让我等太久,是吗
是现在还是以后的柏洛斯似乎都对他身体最里面抱有极大的热情,仿佛zuoai插不到他的zigong就像发说说不配图一样不舒服、不完整。 他的屄口被柱身撑得像是被碾出花丝的牡丹瓣,苍白的腿根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泛红发肿。柏洛斯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趴在他身上,胡乱地摆动着腰身,让膨大的伞冠一次一次刮过娇嫩的rou壁。林疏玉被他弄得腿都在抖,有心揪着对方的耳朵骂骂他,又担心对方再次哭给他看,只能捏着鼻子忍着,就当做慈善了。 不过柏洛斯是真的很努力,发自内心地想讨好LIN。他低着头,认真地观察着林疏玉因为情动而汗湿的面容,小心地调整着撞击的角度,连前端都照顾到了。林疏玉在他手里xiele两次,最后一滴都没了,只流出了一些稀薄的白液,胡乱涂在下腹上,像雪白的藤蔓那样在他的肤rou表面生长。 柏洛斯抚摸着身下人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深深埋入。顶到最深处时,他偶尔会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将自己的yinjing就这个姿势拆下来,像种一根植物那样种进对方的身体里。这样就算对方不管到哪里去,自己始终有一部分是跟着对方离开的,想想他就要爽到射精了。 他没脸没皮地将这个想法说给了LIN听,很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LIN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大约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对你自己好一点……嗯……” 柏洛斯被驳回后有点委屈,不过还是很高兴。林疏玉看他竟然没伤心失落,隐隐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在顺毛之道上越走越远了。唉,不过柏洛斯真是有够笨的,真以为他对一根不连着本人的几把感兴趣么。 不过……就算是连着本人……这么个捅法也很让人受不住啊! 林疏玉感到插在身体里的yinjing忽然加快了速度,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