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窝火地伸出手,心狠手辣地往下一扯
给林疏玉翻了个身,摸了摸对方guntang的额头,不安地问:“温度好高,我给您用温水擦一擦吧?” 林疏玉已经彻底掉线了。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就算柏洛斯扑上来咬他奶头、舔他屁股,他都不会给出任何回应。好在柏洛斯还不至于没品到那地步,没好意思继续动那些歪心思,而是打了盆水,轻手轻脚脱掉林疏玉的衣服,将浸了温水的毛巾贴上对方热烘烘的脖颈。 林疏玉身上汗涔涔的,脸也绯红,烧得意识都恍惚了。滚热的血液在薄薄的皮rou下流过去,将骨头闷得火热,几乎能在皮肤表面蒸出热气来。毛巾比皮肤略低两三度,叫他忍不住抓了抓床单,无意识地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柏洛斯伸手理了理他的长发,蘸着水擦拭对方的身体。黄融融的灯光落在对方淡粉的皮肤上,将剔透的鹅梨rou映成了蜡质的苹果rou,从rou隙里往外渗甜水。他胸乳很小,躺下之后就只有薄薄一层,下腹上的脂肪更薄,顶深一点就能隔着zigong摸出形状。唯独屁股上rou多,沉甸甸、肥嘟嘟,格外圆满,格外紧实,像凝聚的云朵,凝稠的白颜料,凝固的椰奶冻。 柏洛斯定了定神,缓慢地沿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擦,感觉自己不是在给人降温,而是在擦拭一座神像,生怕动作不够小心,叫自己亵渎了神明。好在神比较包容,并不在意柏洛斯给他前后擦完之后又偷偷跑出去打飞机的行为,而是心满意足地再次扒上对方凉丝丝的身体,并且没被戳到屁股。 柏洛斯用力回抱住他,将下巴埋入对方光洁的脖颈。心跳隔着胸腔重合在一起,共振一样砰砰跳着,让柏洛斯感觉胸腔有点发麻,乱窜着酥酥痒痒的电流,像生命第一次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