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戴上戒指,坐在湖边栏杆上被T批喷水
关系的,它们也能看我们啊。”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吸进去不少催情香的缘故,林疏玉总觉得他意有所指,腿脚莫名其妙地有点发软。一种湿润感突兀地从腿间坠下来,叫他的腿根轻微地打了个颤,脊椎上也窜起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怪异感。他没有禁欲的习惯,便顺从着自己的内心,反手捉住柏洛斯微收的手指,尾音打着飘地钻进柏洛斯的耳朵:“——我说,真不做么?” “……!” 沉重的斗篷不知何时被解下来,搭在了栏杆的一侧。一黑一白两个人影缠绵在静寂的黑夜里,不时发出细微的水声,间或搀着暧昧的轻哼。刚完成生命大和谐的玉孔雀情侣稀奇地看了眼这对浓情蜜意的灵长类,体贴地给他们留出了空间,你侬我侬地迈着小短腿离开了。 林疏玉刚说完那四个字后就开始后悔。他眼睛看不见,忘记宴厅二楼栏杆底下有个湖了。只是他一被舔起批来什么都忘了,及至缩着屁股往后退时才猛然想起身后是悬空的:“啊!” 他吓得低叫一声,慌忙抓紧了栏杆上的棱角,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丢脸地摔进湖里。来自下身的刺激因为失明和恐惧被放大了数倍,透明的yin水毫无征兆地从嫩红的屄口里溅出一股,浇进了柏洛斯的嘴里。 “别怕。”柏洛斯用力搂紧他,在他批里含含糊糊地安抚道:“我在这里呢,就算您掉下去也会掉在我身上。” “……我才不是怕掉下去。” 林疏玉有些窘迫,但一点也不想在十九岁的小柏洛斯跟前示弱。于是他抬起了缠在栏杆上的小腿,不动声色地蹭弄着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大东西,将声音压得又低又哑: “明明是怕掉下去的时候,把你这里坐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