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骨的伤。 印画皱眉,觉得那道狰狞分为碍眼。 她自己就是女人,自然见不得一个小姑娘的脸就这么毁掉,被吵醒的怒意消下去几分:“只剩五个多小时?那就别耽误时间了,进来吧。” 说着,她转身朝手术室走去,身影利落,是个很飒的漂亮jiejie。 几个人随着她进去,印画的手术室不像医院那样以白色为主,里面布置得很有艺术感,墙上挂了很多面具,角落还布置着皮影戏。 “患者先躺好。”印画指了指手术台,“家属和其他不相关人员,手术开始后都要出去。” 相繇握紧了林幼薇的手,眉头紧皱:“我陪着她。” 不是询问,而是很肯定的通知。 话音落下,眼前白光一闪,冰冷锋利的手术刀沿着他的脸颊掠过去,带着一道血痕,深深刺进身后的墙壁上,铮铮作响。 和刀刃嗡鸣声一同响起的,是印画骤然冷下去的声音。 “你是在教我做事?” 她对异性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性,当然,可可爱爱的幼崽除外。 等等,幼崽? 印画恍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转身朝路濯看过去。 意料之外的是,幼崽这次并没有吓到,因为陆封识。 在印画扬手甩刀的同时,他抬起手,轻轻遮住了幼崽的眼睛。 这样的行为有些突然也有些莫名其妙。 路濯有些疑惑:“陆先生,怎么了?” 陆封识没说话。 他遮着路濯的眼睛,直到相繇脸上的伤痕愈合,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