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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如果可以,他希望江湛永远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他希望江湛永远幸运。

    诸多念想在傅悦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最后只看着江湛的眼睛答:“我是无神论者。”

    从电影院出来将近五点了,江湛提议搭地铁回去,傅悦对江湛的提议向来没什么意见,就点了头答应。

    两人下地铁站电梯时,正好一班地铁开过,江湛还笑着对傅悦说:“早知道把膀胱勒住,那个洗手间回去再上就能赶上这班地铁了。”

    两人站在末节车厢的候车处,这节车厢通常人比较少,比较大概率可以不用体验被挤进车厢。

    地铁呼啸着进站,不愧是熟鸡蛋都能被挤碎的晚高峰,车厢里的人仿佛被捆成一捆的竹蛏。

    江湛上车前特地向后看了一眼,他后面有一位穿着某中学校服的清瘦女孩子,还有一位吊着三角眼的大叔。

    忽然,江湛被一股不小的力量挤进了车厢,连带着踩了傅悦一脚,他不悦地向后看去,那位瘦小的姑娘似是接收到了江湛的不悦,瑟缩着道:“对……对不起……”

    江湛本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上了挤得不行的地铁后就拉着傅悦找个了角落站着。

    他想着一会就能吃到想吃很久的花甲粉,心情愉快得想哼歌。

    正当他看着窗外的广告时,突然发现玻璃倒影里和他一起上来的那位姑娘表情不太对。

    那位姑娘涨红了脸,一直在往右躲闪,奈何车厢内太过拥挤,她并没有可以躲闪的空间。

    江湛的目光向姑娘左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