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娘,妾就是妾,没资格上前。”

    一时间,无数碎片在他的脑海中充斥叫嚣,他一会看见墨燃在摇椅上抱着他,眉目温柔地叫他晚宁;一会又见踏仙帝君愤恨地在床榻上贯穿他撕裂他,恶狠狠地看着他

    “楚妃,行你的侍君之责!”

    一会又见那少年站在海棠树下笑意盈盈地唤他“师尊。”

    献宝似的摇了摇手里的酒壶“我今天下山带了梨花白。”

    那画面太美好,漫天纷飞的花落在少年肩头,微风中是少年英俊可爱的面容,任谁都不忍拒绝。

    他犹豫着伸出手,在碰到酒壶的瞬间,画面突然粉碎炸裂,梨花白碎成一片一片,变成把把飞刀,刺在他身上,染了一片鲜红。

    他被绑在形架上,男人的脸变得阴鸷,手里的刀在他脖颈上划出一道道血口,很痛。

    “楚晚宁,你该死。”

    干涸的血可以凝痂,心痛到极致却找不到良药。

    他的脑袋仿佛要在此刻炸裂,怎么也理不清出口与头绪。另一边。踏仙帝君的脸,与回忆中的男人渐渐重叠,只是他的神情却与记忆中不同,

    他的眉目间仓皇失措,似是幼嫩的新芽被断去根茎,整个人蓦然被抽空一般。

    刚才那句话不仅引得楚晚宁失控,也同样勾起了踏仙君不愿回忆的从前。

    那是他百般凌辱楚晚宁的从前,也是他失去楚晚宁后才后悔不已的从前。

    他不知刚才自己怎么了,情绪竟不受控制,看着眼前楚晚宁发抖的身体,他心疼得说不出话,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他低头小心翼翼地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