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都是他犯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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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忍耐不住被送上顶峰的快慰,带着哭腔叫出声的时候,韩胥言都在禁闭的门外,隔着门板静默站立。 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这样的举动本就不合适,可他又忍不住不去听,便只是站着听,想她因为高潮娇憨的样子,即便下身硬得有了痛感,也不去碰。 沉婺高潮之后趿着拖鞋去浴室洗澡的时候,韩胥言也默默下楼回屋冲凉水澡。 沉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与郁达夫有过共鸣,“……因他是非常爱洁净的,所以他每天总要去洗澡一次;然而他去洗澡的时候,他总觉得惭愧得恨,因为这都是他的犯罪的证据。” 白日里坐在图书馆,码出她认为相当不错的文段,她高兴之余,又下意识想到郁达夫写的,“……那时候他每对自家起誓说: 我的脑力还可以使得,还能做得出这样的诗,我以后绝不再犯罪了。过去的事实是没法,我以后总不在犯罪了。若从此自新,我的脑力,还是很可以的。” “然而一到了紧迫的时候,他的誓言又忘了。” 她崩溃地想,处在先进的时代,确未必有先进的思想,阅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复阅后人也。 韩胥言是理科生,没看过郁达夫的。他同样在自责心与放任心里反复。 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了极为别扭的,又诡异的和谐。 待清早相见,又是一副姐友弟恭的二十四孝场面。 只有一次,那天是韩胥言在沉婺家待的倒数第二天。他在沉婺早晨准备出门的时候,递给沉婺一张迭起来的纸条。 他的声音依然泠然如冰雪,又因为带着点儿祈求,听起来像融化的春冰:“你到学校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