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电话结束得很匆忙,陈知越没有在关于婚姻问题上和她讨论过多,只是说出差的时间可能会更长,届时会带礼物给她,他的教养礼节都克制在一个成年男人对未成年外甥nV的应有态度里。

    陈照梁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不太痛快,她巧妙的躲过了周日的自习,但等到周一上课时就敏感地发现,她和何筝月都在回避着对方,虽然是同桌,但两人一天下来都没有讲什么话。

    早上第一节课是数学,老师趁着大课间时来布置作业,何筝月等到快上课才回班,值日生早将老师的板书擦净了。

    何筝月扭头问后桌:“数学老师布置的什么作业?”

    后桌的nV生是班里的学霸,桌上的书摆的井井有条,各科的作业详实的记录在便利贴上,她一边找一边调侃:“耳朵打蚊子去了。”

    何筝月软着声音央求:“我去洗手间了,告诉我吧,求求啦。”

    “一课一练,96到1。”

    “这么多,天呐,我不活了。”

    陈照梁拿着水杯往教室后面的饮水机走,将熟悉的语调排除在感官之外,杯子里的水倒出来又重新接了一杯,直到打了上课铃,才回到座位上。

    第四节课前,陈照梁特意给司机叔叔打了电话,说中午要回家吃饭。等到家时,爷爷还惊讶了一番。

    “今天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嫌来回路上浪费时间吗?”

    陈照梁怏怏地拉开椅子坐下:“学校的饭不好吃。”

    “那倒是,大锅饭再好吃也就那个滋味。”陈爷爷赞同,可脑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