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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忍不了啦。” 酸涩的眼泪,顺着白净稚懒的脸颊滑落,她撇过红肿的杏眸擦了一把,摆着rou乎乎的小嘴儿说道。 “音儿,你听着忍不了也要忍,还不是时候。” 母女二人四目相对,许多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林音音不知道娘亲做的什么打算,可她自董事就看着自己娘亲被阮媛清欺凌,一次又一次,整整三年。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忍无可忍。 翌日,天色微亮。 林音音丛侧门溜出,打了响指,仆人送来一包东西匆忙溜走了。 等林音音再次出来,一身粗布短襟衣衫,配着一双粗布素鞋,扎着两根麻花辫,脖子上挂着一个小托 盘,上边放着一些烟卷儿。 活脱脱的一个贩卖烟卷儿的穷家小丫头。 到戏院时还早,从大门往里看,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人。 林音音稍有迟疑, 突然被一 彪形古汉给推开: “流开, 不开眼的丫头片子, 挡着霸爷的路了 林音音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刚想理论,那群人冲了进去。 带头的是一脸横rou的中年男子,穿着的长衫险些要兜不住他身上的肥rou。 “爷我要坐那个位置,让那人滚蛋。” 肥硕的大手对着一个身姿挺拔,头戴礼帽的背影大手一挥,身后的小啰迅速围了上去。 吊儿郎当的吐了一口口水:“喂,你聋了!没听到我们霸爷说的话吗?” 对方稳坐如山,压低的帽檐下,一张薄薄的如刀锋一般的唇瓣轻轻勾起,似在笑,似更多的让人不寒而 栗的杀气。 引得一群蝼蚁,不由得退了一步,强作镇定“喂!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