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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你是留这儿还是过那边去?”陆一问。 易澈关掉房间的总电源,“我在想能不能蹭一顿晚饭。” 陆一看了他两秒,点点头,“那就走。” “叔叔的手好些了吗?” “恩,就老实待了一天。”陆一顿了顿又接着说,“他跟人打架那天输光了,他没钱会去做工,有了点工钱就又去打牌了。” 他主动说到这个,易澈挺意外的,想到可能是连着两个吻让他产生的变化,心里就乐滋滋的,“叔叔做什么的?” “在厂里做机械配件,他手艺还行,不然厂里也不会一直留着这样的老赌棍。” 这一晚上,陆一又说了些关于他和他爸爸的事,下午想到的那些化作平平淡淡的语句说给易澈听。 说到他和他爸爸互相不管。 “他很爱打牌,还好赌得不大,就是瘾重,据说我婴幼儿时期就在那几个乌烟瘴气屋子长大的,他们打牌的聚集地。” “他这样子让两个人都很累,相互牵扯着。初中我跟他达成了协议,各过各的。” “他会给我零花钱,钱不多,经不起天天在外面吃,就养成了习惯自己随便做点,偶然他回来得早能搭着一起吃,做了直播后,就没要他钱了,但习惯没变,我跟他说,我会养他,但不会给他钱,吃饭生病我管,其他自己想办法。” “就像那天诊所开了单子找你报账?” “恩。” “挺好的。”易澈笑笑,那次在诊所,听他爸说的那些话,也不糟蹋钱,听上去还挺心疼这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