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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儿肚子里揣着崽,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却要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何棕也算是得偿所愿,夜里陪着朱半儿只敢用胳膊虚搂着他,连摸xue亲嘴都变得极为克制,生怕坐下的胎不稳。

    陈棠则去训了好多故事书,得空了便对着朱半儿肚里的孩子读上一两段。

    好不容易过了头三个月,朱半儿过了危险期,何棕却带了个和他一般大的小少爷回来。

    夏日的午后,知了还粘在树上嘶鸣。朱半儿吃过了午饭,躲在花园的凉棚底下乘凉。厨房每日备着滋养的汤水,他的脸比之前圆上了大半圈不止。

    陈棠和何棕结束了cao练,早早回到了何宅,和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皮鞋的洋装小少爷。

    两人带着他把何宅里外都逛了一圈,正巧遇上了花园里乘凉的朱半儿。

    “何明是我本家的弟弟,小时候糟了兵灾走散了。”何棕搭着男孩的肩膀向朱半儿介绍,“何明,这是朱半儿。”

    朱半儿的身上穿着女子的袄裙,一头乌黑的秀发半长不长的隆在脑后,有些雌雄莫变的味道。

    何明大方地走过去打招呼,“你好,我是何明。何棕哥和我说起过你。”

    朱半儿一手扶在腰后,撑着椅子慌乱地站起来道了声好。他闻见男孩身上报纸油墨和樟脑丸的味道。这是正经人家通文墨的少爷。两人的年龄虽相仿,境遇却是天差